第(2/3)页 “对了,嫂子,那个郑三远离婚了吗?”程天芳疑惑问:“起诉离婚开始了?” “下周三就是。”薛凌答:“得等法院判下来,才知道能不能离得成。昨天他媳妇和丈母娘大闹办公室,把他气得够呛,把我也吓得够呛。” “怎么了?”程天源蹙眉问:“又去闹了?就不能消停一两天吗?” 薛凌苦笑:“她们特意天天往办公室去逮人,郑叔又不是永远不回去,迟早还是得被逮到的。他刚做了心脏手术,现在最怕激动和发怒。昨天他生气的时候,我真的是吓坏了,让人赶紧去找我爸和我妈来帮忙劝,自己也是说干了嘴巴。” 程天芳忍不住低骂:“人家都不要她了,她做什么还要死缠烂打?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有多讨人厌,害得家里输了那么多钱,老公都被她气得住院动手术了,她还想咋滴!把人气死了,她能得到什么?” 程天源一眼就将事实看得一清二楚,沉声:“她靠郑叔活着,她不死缠烂打,那她以后怎么办?她如果知道自己讨人厌,她又怎么会一直一错再错?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,要看内在原因。事实就是,她没经济独立能力,她不想失去郑叔这个长期饭票,懂吗?当然,这其中不乏她对郑叔仍有感情,对三个孩子也有舔犊之情。” “哦。”程天芳低声:“她是母亲,自然也是舍不得孩子的。但她对郑叔估摸就没了吧。人家郑叔都病得住院了,她压根连去关心都没有。” 薛凌点点头,温声:“夫妻感情和睦的话,家庭关系除了责任之外便还有感情。如果伤了感情,或者感情淡了,仍麻木地过下去,其实也只剩下责任。现在郑叔是不想对她继续负责,也负责不起了,所以想离婚。” “他……也忒惨的。”程天芳转了转眼睛,“不过只要他有钱,他以后还是可以重新找个媳妇的。相反,他媳妇都五十来岁了,人老珠黄,又没钱傍身,想要找人再嫁就难的。” 薛凌笑了,道:“所以她才死缠烂打,不肯郑叔离婚。昨天几乎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,一哭二闹三上吊,看得我是瞠目结舌啊!” “这么夸张?”程天芳问:“真的是上吊?” “是。”薛凌答:“还特意在厂子里旮旯角落找出来一条大绳子,说要吊死在办公室里,让郑叔后悔一辈子,内疚一辈子,因为是郑叔逼死她的。” “她妈没拦着?”程天源问:“一伙儿的?” “没。”薛凌实话实说,“老人家很有一套,女儿用逼的,她则是动之以情,又是抹眼泪又是说旧情,不停劝着郑叔。软硬兼施,一直想要逼郑叔就范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