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无法想象,这尘世足够之难,如若日后他不在身边的时候,阿楚怀着身孕去迎万难,该是何等的艰辛。 楚月红着眼睛看他。 天陨诡诛,承受之痛,不仅仅是剖开胸膛那么简单。 “夜墨寒!” 她瞪圆了眼睛,沉声怒喊。 “我错了。” 他看见阿楚眼底的泪水直接低下了头,“都怪我,是我不好,未得夫人允许,便擅自做主。” 他知道,阿楚是心软之人。 他见不得,阿楚眼梢的泪痕。 “不如,我现在挖出来?” 夜墨寒作势就要去挖,手腕被人一把攥住。 “不准挖。” “好,不挖。” 男子见她舒心缓和了不少,旋即眉开眼笑,“那阿楚认为,我要一直这般无礼下去吗?” 说话之际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襟以及袒露出来的胸膛。 “被旁人瞧去,失了清白,阿楚可得负责。” 楚月哭笑不得地看着还有闲情雅致说这话的他。 却也知晓。 他是在逗她笑。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夜尊大人。 不是俯瞰万物冷清冷心的神光之子。 他是他。 夜墨寒。 她的男人。 此生,最是喜爱的男子。 她发红的眼睛有着无奈的笑,两手上前便把衣襟整理好。 “抱枕。” “我在。” “下不为例。” “好。” 他想也没想就允下了。 楚月却知,说是下不为例,却是再错再犯罢了。 她了解他,正如了解自己那样,只因他们是同一类人。 抱枕是苦厄之世诞生出的神光。 她是神光里的一个凡人。 却从不因凡人之道而妄自菲薄,自笑自悲还自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