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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念栀听着他的话，只觉心冷。
她笑了一声，却红了眼圈。
为什么在她已经放弃的时候，巴桑罗布才醒悟呢？
她细细描摹着巴桑罗布的眉眼，喉头梗塞，仿佛千言万语想要诉说。
可最后，却只化为一句：“晚了。”
她眼眸清澈看着巴桑罗布，泪便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：“我已经不喜欢你了。”
此话一出，巴桑罗布眼眸一沉。
他看着宋念栀晶莹的泪珠，眸中写满了不信。
“既然不喜欢，为什么还要哭？”
宋念栀闻言怔了下，笑着揩去自己的泪水，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：“我哭我自己。”
“等了那么久这句话，竟然在放弃后听到了……”
她眼眸清亮，甚至有心思开个玩笑：“早知道我就早点放弃了，你会不会早点跟我告白？”
巴桑罗布眉头紧皱，知道她是在怨自己迟钝，却无话可以辩解，只能眼眸愧疚看着她。
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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