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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放在最上面的。

    “芳华的妹妹说，那照片是夹在一本笔记本里的……”

    蔡淑敏说着，拿起了那笔记本，总共有三本。

    她翻了第一本，没有。

    又翻了第二本，也没有。

    第三本……

    当蔡淑敏轻轻打开第三本的时候，一张小小的照片，就映入了她的眼帘。

    那是一张黑白两色的照片，照片上，是一个姑娘，十五六岁的模样，扎着马尾，很是青春美丽。

    蔡淑敏瞬间怔愣住。

    是真的，周寅生的笔记本里，真的夹着一张姑娘家的照片。

    蔡淑敏拿起照片，试图在上面找出这姑娘有没有和周寅生相似的地方，或许，这是他的姐姐或者妹妹呢？

    但，蔡淑敏没办法欺骗自己。

    这姑娘和周寅生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。

    不过可以看出这照片经常被拿出来看的痕迹。

    这时，蔡淑敏似乎看到照片的背面似乎有字。

    她翻过来，看到了背面的两个字。

    ——思雪。

    蔡淑敏瞳孔紧缩。

    芳华的妹妹说，那个姑娘叫史雪。

    思雪，是思念史雪的意思吗？

    是了，除了这个意思，还有什么！

    这会，蔡淑敏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了。

    这时，她忽然想起，之前睡觉，睡到一半的时候，她好像有听到丈夫在喃喃着：雪，雪……

    那时，她还以为丈夫说的是水。

    以为她口渴了。

    还起来给他倒水。

    现在回想起丈夫的眼神，是多心虚的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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