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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在笑，笑已迷失，扭曲而可怕：“杀了天弃之人，记你头功！”

    独孤胜显然不关心什么未来，只是丢魂儿般道：“你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谁是你道兄？”王害疯扔下承影，瞪着布袋和尚，装模作样的道，“老衲哪来你这样的光头兄弟？”

    布袋和尚脸露微笑，满含禅意，如佛祖拈花而笑，让人如临佛家圣地，耳中似乎传来高僧道德的诵经之声和木鱼之音，目中似乎也见到了佛庙神殿，金身佛像。

    “何为妖？何为人？何为邪？何为正？何为魔？何为佛？因果有定，福田在心。只要心中有佛，魔界也好，人界也罢，皆可修得善果。若是心中无佛，身在佛门又如何？贫僧观人，只念善恶，不分神魔。”

    良久，一杯酒终于尽。

    九尾妖狐蚕眉紧皱，气得浑身发抖，霍然间双手齐出，拿住叶云天的双腕，“咔咔格格”两声响，将叶云天的手腕关节都给卸脱了臼。

    叶云天痛得龇牙咧嘴，过了半晌，却又笑着道：“九尾姑娘，我先问你，千年前你不是玉阳子的对手，千年之后你难道便能胜过他了么？”

    九尾妖狐露出一丝微笑，诡谲之中仍透着说不出的狐媚，道：“还得多谢你用鲜血让我苏醒，你的血液之中蕴含着无比惊人的力量，今日的九尾妖狐与千年前的差距已非天差地别这么简单了！”

    “能帮到姑娘，我确实很荣幸。不过我再问姑娘，以前跟玉阳子在一起的时候，你可见过，在他存心想杀的妖类中，能有一个活口？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咔！咔！咔！

    即便实力相若的情况下，那一份古老的资历也是一笔重要的财富，除去带来的充足经验等实际效益不说，此外还在心里上有一种优势。

    祖宗的优势！

    叶云天唯有苦笑，他本就不该将希望寄托在一只猴子的身上。

    他被猴子耍了，被一只猴子耍猴般的耍了。

    他无奈的闭上眼。

    正因为有这样的人，人世间的丑恶才不能吞噬掉人间的善与真情！

    叶云天心中虽然已信了一半，却仍是冷冷道：“死无对证，你尽管颠倒黑白，尽管编造出更动人的故事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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