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阮浪捂着脑袋,从床上滚落下。 还来不及痛吟一声,便扶着双膝,跪在冰凉的地上。 因为他对面的太师椅上,正坐着一位服饰华贵、端庄整洁、面容冷峻的男子,如他所料,是翊王本人。 阮浪面白如纸、冷汗涔涔,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。却因为头痛欲裂,只呆呆地跪在那里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他强自镇定下来,迅速把昨天发生的事,在脑海中过一遍。 当他想起对 花芳仪做的一切时,不由得心里一凉: 天啊!自己究竟怎么了,竞对花芳仪做出了那样的事!这和禽兽王璟有何区别? 而且,早就有传闻说,花芳仪是翊王的女人!如今自己碰了王爷的女人,还被抓个正着?看来,自己是必死无疑了…… 「看来你想起自己做过什么了!」羽枫瑾声音淡淡的,面上却罩着一层寒霜。 阮浪自知无言可辩,便跪在地上懊恼地捶打着脑袋,恨不得自刎谢罪! 羽枫瑾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,漫不经心地开口:「京城的人都知道,这潇湘别馆的东家是本王。你在这里放肆,是在挑衅本王吗?」 阮浪耷拉着脑袋,抱拳道:「殿下,昨晚之失乃是酒精作祟!阮浪并非有意要冒犯!但如今大错已铸,阮浪甘愿受罚、绝无怨言!」 「我不管你和王璟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。你在本王的地方闹事,又动了不该动的女人,这件事本王不会罢休!」羽枫瑾的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,一字一句充满警告。 阮浪没有抬头,听到翊王口气中不容置疑的威仪,自知劫数难逃! 他双手抱拳,懊悔地说道:「卑职就算有一万个胆子,也绝不敢对芳仪姑娘图谋不轨!做下此等错事,实在是罪该万死!殿下要杀要剐,阮浪悉听尊便!」 羽枫瑾盯着他沉吟良久,痛斥道:「阮浪你心中有气又自命不凡,总觉得命运不公、时运不济!因为屡次被捉弄、被欺负,无力抵抗真正的权势!所以,你就想欺负一个比你弱小,也无法反抗你的人,来找回那点可怜的自尊!」 「不是的,不是的!是昨晚的酒闯了祸!」阮浪紧握着双拳,心中又是愤怒,又是惊恐。 羽枫瑾没有辩驳,只是轻蔑地冷冷一笑,似乎根本不信他的话。 阮浪一怒之下昂起头颅来,愤然高叫道:「我曾把王璟当朋友、当恩人,他却屡次羞辱我,把我当成一条狗使唤!他害死我的夫人,让我无比痛苦,可他非但不知悔改,还肆无忌惮地在众人面前,拿我的伤心事说笑!我恨他!恨不得亲手撕碎了他!论功夫,十个他也挡不住我,可我权无势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作践我,却无能为力!」 羽枫瑾缓缓喝了口茶,淡淡道:「你的心情本王理解,却爱莫能助!」 阮浪望着面前王者一般的男子,突然将心一横,抱拳道:「殿下,阮浪愿意投奔您,为您效犬马之劳!」 羽枫瑾把玩着茶杯,抿着嘴缄默不言。许久,才淡淡吐出一句话:「你为何要投奔本王?」 阮浪垂眸咬着牙道:「殿下,卑职现在整日忍辱负重、委曲求全,只为有朝一日能够报仇雪恨!他王氏一族再厉害,也不如殿下身份尊贵!若有幸能成为您的马前卒,谅他们再不敢欺辱卑职!」 第(2/3)页